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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号坑已收尾阶段! 三星堆新出土完整金面具

2021-09-10 北青网-北京青年报
语音播报预计19分钟

3号坑已收尾阶段! 三星堆新出土完整金面具

铜顶尊跪坐人像

3号坑已收尾阶段! 三星堆新出土完整金面具

三星堆金面具

铜顶尊跪坐人像 三星堆金面具

9月9日,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阶段性成果新闻通气会在三星堆博物馆举行。北京青年报记者从四川三星堆博物馆了解到,会上向公众公布了三星堆遗址祭祀区3号坑、4号坑阶段性的重大考古成果。

3号坑

出土器物残件和标本共729件

据悉,为推进“古蜀文明保护传承工程”,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秉持“课题预设、保护同步、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的工作理念,联合国内39家科研机构、大学院校以及科技公司,共同开展新发现六座“祭祀坑”的考古发掘。

会上相关部门介绍,此次三星堆3号坑(以下简称K3)的发掘由上海大学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负责,自2021年1月9日启动发掘,目前已进入收尾阶段。

K3位于8座“祭祀坑”所在区域中部,开口面积约14平方米。推测K3埋藏之后不久,这个区域就废弃了。K3出土各类器物残件和标本共729件,较完整遗物共478件(组),残件141件。其中,较完整器物包括铜器293件、玉器45件、象牙100根、金器7件、骨雕2件、石器2件、海贝26件(组)以及材质不明器3件。

K3出土的铜顶尊跪坐人像,由上半部分铜尊与下半部分人像组合而成。铜祭坛、神树纹玉琮等器物题材独特、细节丰富,均前所未见,是古蜀人精神世界的物质体现,为进行相关研究提供了重要素材。

据介绍,K3发掘工作已进入收尾阶段,下一步工作除了完成剩余埋藏器物的提取和厘清北部灰烬堆积与其他器物的关系外,还要对坑底、坑壁进行精细发掘,为复原K3形成过程提供依据,并全面开启发掘材料的整理工作与报告、图录编撰工作。

4号坑

铜扭头跪坐人像是全新发现

4号坑(以下简称K4)的发掘由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负责,自2020年10月9日启动发掘,至2021年8月18日结束。

K4出土3件铜扭头跪坐人像,大小、造型一致,似同属一件铜器。人像呈跪坐姿态,身体略向左前方倾斜,头微颔并扭向身体右侧,双手呈半“合十”状平举于身体左前方,两膝贴地,双脚前脚掌着地,后脚掌抬起。人像身体重心在左肩与双手手掌之间卡槽的位置,表现出强烈的负重感。这3件人像从造型、纹饰等方面来说都是三星堆考古全新的发现,为研究三星堆的青铜铸造技术及艺术、宗教信仰与社会体系、与周边地区的文化交流提供了材料。

至于K4的年代问题,其碳十四年代研究由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国家文物局考古研究中心与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考古年代学联合实验室联合开展,目前共得到6个碳十四年代数据,并对年代分布区间进行初步判定。三星堆4号坑年代最有可能在距今3148年至2966年的范围之内,属商代晚期。

作为本阶段最早结束发掘的田野考古单位,未来,K4所在的一号工作舱将用于南方潮湿环境出土文物前期保护研究实验平台,并为后期成果展示和现场土遗址对比研究做准备。此外,进入室内的资料整理阶段后,发掘报告和多学科研究报告将陆续出版。

据介绍,考古人员在K4灰烬层一件青铜器旁发现了麻线的堆积,随即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中国丝绸博物馆等单位对K4出土纺织品进行了显微观察和检测分析。但这些麻线并不存在经纬组织结构,仅一缕一缕排列成比较有序的线条。随后,在对其他土样做进一步显微观察时,终于发现了具有明显经纬组织结构的纺织物。“我们结合酶联免疫分析结果,判定其为平纹组织结构的丝绸残留物。这是新一轮祭祀坑考古发掘中第一次发现有丝绸残留物。”考古人员表示。供图/新华社

文/本报记者 屈畅 统筹/池海波

文物故事

中国古人的想象力、创造力和创新精神远超现代人想象

金面具四大洲“撞脸”

在大约一年的发掘时间内,三星堆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已出土了金器、青铜器、玉器、象牙等近2000件文物,许多前所未见的珍贵文物崭露头角,目之所及非常震撼。

最受公众关注的三星堆金面具在3号“祭祀坑”出土并惊艳亮相,被认为是附着在青铜人像上,比正常人脸稍大。与现代人相比,被古代工匠捶打得如纸薄的金面具造型更加夸张,大大的招风耳、菱形大眼、高鼻梁、咧开的大嘴,整体造型威严神圣。

“这是被祭祀者,是三星堆人的神。”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考古研究所冉宏林所长说。

3000多年前,四川盆地的先民在祭祀活动中焚烧填埋下玉璋、铜尊等“圣器”,在历史长河中留下“天人对话”的夙愿。3000多年后,原本山海相隔的古迹依次现世。人们惊奇发现,古蜀遗址出土的金面具竟与古埃及、古希腊和美洲古代文明中的金面具“撞脸”。

在考古学家眼中,金面具的“天缘凑巧”不仅昭示了先人不谋而合的发展智慧,也寄托着各洲人民世代相传的交流愿景。

“现代感”文物超越认知

除了数量庞大,“奇奇怪怪”也是被考古队员们挂在嘴边的词。“太罕见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它们命名。”负责8号“祭祀坑”发掘的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副教授赵昊说。

3号、8号“祭祀坑”各发现了一件青铜神坛,8号“祭祀坑”神坛上有姿势迥异、大小不一的青铜人像造型,有的身着飘带彩衣、翩翩起舞,有的小腿布满纹身、肩扛祭品……神坛上还有一只戴着“项圈”的神兽。

“就是奇奇怪怪,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东西。这些文物的工艺、形态、内容都很复杂,包含的历史信息很丰富,‘刷新’了既往认识,给研究带来了很大挑战。”负责发掘3号“祭祀坑”的上海大学讲师徐斐宏说。

“现代感”也是被考古队员们提及最多的词汇,有和奥特曼、诸葛亮等形象“撞脸”的青铜人像,也有颜色漂亮、大小、外形跟现代“西餐刀”别无二致的玉刀,玉刀表面色彩鲜艳,刀背有勾云纹,刃部非常锋利,可以轻易将人的手指划破。

“即使把这件玉刀摆到现代的西餐桌上也毫不违和。”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黎海超说。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唐飞认为,最新出土的文物再一次证明了中国古人的想象力、创造力和创新精神是远超现代人想象的。

5号坑含“金”量最高

记者日前在5号“祭祀坑”考古发掘现场看到,现场负责人黎海超正带着学生用X射线荧光光谱仪探测坑内金器的成分。

5号坑是三星堆“祭祀坑”中面积最小的,却是含“金”量最高的,已出土重达280克的半个黄金面具、鸟型金饰片等金器以及玉器、象牙器等。

目前看到,5号坑中有一件稍大的金器已露出头。“这件金器像斧头,这是之前没发现过的造型。”“除了‘金斧’,最近我们还在5号坑发现了不少金珠,有的金珠只有米粒般大小。”黎海超说,之前大家猜测它们可能是坑内其他金器被焚烧后熔解下来的。

通过探测发现,这些金珠的含金量高达99%,几乎是纯金了。“这就说明金珠并不是从坑内其他金器上熔解而来,我们推测很可能是制作时采用了炸珠工艺,即将黄金溶液滴入温水中形成大小不等的金珠。”黎海超说,“这可能是中国最早的炸珠工艺。”

除了金珠,5号坑还分布着大量中间带孔的金圆片,其分布方式有一定规律,专家推测其可能是有意识摆放或是原本附着在某种织物上再铺于坑内。

“从种种发现来看,5号坑很特殊,有可能是供特殊的仪式或特殊的人使用的。如果上述金饰是附着在衣服上的,那这件衣服的华美程度是超乎想象的。”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考古研究所所长冉宏林说。

由于5号坑文物非常多且细碎,现场提取难度较大,目前考古人员正对其进行整体提取,下一步将进行实验室考古。这些细碎文物之间有着怎样的组合关系?金面具的另一半在哪里?这些谜团都等待着被解开。

6号坑木箱有待解之谜

5号坑旁边的6号坑,同样充满了待解谜团。6号坑中埋藏着三星堆首次发现的木箱,木箱是做什么用的?箱子里有什么?

黎海超说,目前在木箱内主要有两大发现,一是发现了丝织品的痕迹,二是最近在箱底发现了一件精美的玉刀,形状很像现在的西餐刀,无论从工艺、材质、纹饰来讲,都是一件非常精美的玉器。

“很特别的是,玉器在古代一般是礼器,没有实用价值,但这把玉刀却是开了刃的,非常锋利。”黎海超说,这把玉刀到底是礼器,还是有实用价值,有待进一步考证。

目前,6号坑的木箱以及木箱下面的灰烬堆积已经整体提取完毕并运送至库房。下一步,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将联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进行实验室考古,解开一个个待解之谜。

7号和8号坑象牙、玉器多

7号和8号“祭祀坑”的特点之一是象牙非常多,7号“祭祀坑”已经暴露出来的象牙有180根,8号“祭祀坑”已有202根,这还不算埋在下面尚未露出的。

黎海超介绍,7号“祭祀坑”还有一个特点是玉器多,其中包括玉璋、玉凿、玉斧、玉瑗等,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满满的一层几乎都是玉器,数量让人震惊。”

8号“祭祀坑”是目前唯一有厚实灰烬层的,考古学家们花费了长达四个月的时间来清理,从灰烬里清理出约3000多片青铜器碎片、280多件玉器、超过360件金箔器等。文并图/新华社

三星堆3号坑发掘已进入收尾阶段

(责任编辑:李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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